怕红药不明白,他又解释:“那时候我的样子变得很厉害,他没认出我来,且我也没敢告诉他们实情,怕给他们招祸。不过,我却是识得萧四的,他一说家中出事,我便知道是在说国公府。”
“萧将军说的,便是……慧娘那件事?”红药试探地问道。
徐玠“嗯”了一声,道:“的确就是此事。萧四说,当年他母亲做寿,三公主驾临,寿宴办得很热闹,却不料他未婚妻殷姑娘淹死在了湖边。因那一处荷叶特别多,尸首直到晚上才被人发现。”
原来,前世的慧娘,竟是真的淹死了。
红药不禁有些叹惋。
这姑娘,真真是个可怜人。
然而,再下一息,她忽又讶然,眼睛都张大了:“慧娘……是萧四爷的未婚妻?可她……”
“心智不全,是不是?”徐玠接语道。
红药点了点头:“萧四爷怎会和个这样的姑娘定了亲?再一个,很快姑娘怎么住去国公府了?这也不合规矩啊。”
徐玠叹了一口气,简短地将萧、殷、章三家的纠葛说了一遍。
待他说罢,红药便也跟着叹气:“这也真是阴错阳差,那位章大姑娘也是被拖累得惨了,殷姑娘也是可怜。”因又问:“那后来呢?
见她大眼睛亮闪闪地,徐玠直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