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琰摁了摁眉头,起身去后宫。
她没内宠,后宫就俩孩子,空荡荡的都能养鬼了。
找到人的时候是在鱼塘边,感谢小鱼还记得弟弟和自己不是一个物种,没有鳃,扔水里也不会变尾鳍,因而没将养得白白胖胖的小婴儿拉到鱼塘里抓鱼,而是抓了一只乌龟来给被放在岸上的小婴儿玩。
旁边还有个肌肤异常干净精致的女子不时戳戳小婴儿胖乎乎的脸蛋。
“巫女。”太昊琰行礼道。
“无须多礼,我如今只是一个出门在外的旅人。”巫女拉住要行礼的太昊琰。“这里没有巫女。”
太昊琰闻言更加想叹息,人生于世,谁都不容易。
帝国最高的统治者,想伸手帮忙子民一把,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帮。
帝国历史上死于非命的人王一抓一大把,但被同类杀死的巫女却是没有,看似比薪火台的历代主人要好,但历史上被架空被软禁甚至被幽囚的巫女委实不少。
“巫女,我若是称王,蒲阪会怎么做?”太昊琰问。
“什么都不会做。”巫女回答。“不论是给你支援换你不称王还是出兵惩罚你的大逆不道,都不会,也做不了。”
太昊琰默。“蒲阪竟至于此?”
巫女反问:“几百年来有哪个人王是善终的?”
一个庞大帝国的统治者连着几百年没一个善终的足以说明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