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出门,不妨走得远些。”太昊琰建议道。
鱼看向太昊琰,想不明白太昊琰什么意思。
太昊琰道:“你是我最得宠的情人,我不在时你留在金乌城,难保不会有人故意找你麻烦,这世上总有些人拿正主没办法,便拿别人身边的人找存在感,证明自己。不一定会杀你,但一定会故意给你气受,我觉得你不会想忍气吞声等我回来救你的。我出门,你也出门,在外面不会有人追过去给你气受。”
“你想让我同你一起出征?”
太昊琰无语了下,摇头。“军中不许带家眷狡童女奴等人。”
军纪是军纪,但守不守就纯粹看各人自觉了,显然,太昊琰是个自觉性很高的。
看出了对方没打算将自污给进行到军营里,鱼想了想,问:“你莫不是想让我逛太昊国替你监督兽潮政策?”
太昊琰点头。“我选的那些人,虽然我都调查过,但终究没真正的打过交道,耳目的调查也不一定就准确。白首相知犹按剑的例子现实中太多了,虽然我和那些人很多都不认识,但我亦不确定他们的真面目。而此次的政策,其中的油水委实是太多了,对任何人我都不能完全的放心,你与所有人都没有利益纠葛,也不可能有利益纠葛,很适合做我的眼睛。”
鱼想了想,反正也要出门溜达,答应无妨。“我只看,什么都不会做。”
看到了没什么,只要隐藏或者说装得好不会有危险,但看到了黑暗还想做点什么,往往会死得很惨。
比起光明、正义这些东西,他更在意自己的安全。
太昊琰理所当然道:“应该的,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助人也当量力而为。”
这糟心的世道可不会因为人的善良而善待你,相反,善良是愚蠢,是恶行,唯独不是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