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崩乐坏的下克上同样在西荒上演着。
担任方伯的国族已经换了不止一茬,便是太昊也曾差点失去牧的身份。
随着礼崩乐坏,对牧兴致勃勃的方伯们自然跃跃欲试。
明火执仗的打起来一战定胜负自然是不可能的,哪怕打赢了也必然元气大伤,很容易被人捡漏。
为了安全,大国之间真正开始交锋往往会有非常漫长,长得短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的前戏。
将周围的中小国族给灭得差不多了,确保甩开膀子死战不会被人捡漏,大国才会豁出去打一场国运之战。
不同于帝国腹地因为崇山峻岭的间隔,一个大国周围最多面对一两个同级对手的压力,西荒因着辋川海的存在,不论是牧还是方伯都能直接打到任何一家的地盘上。
压力更大,火气也更冲,战争也更频繁。
北伯彧国攻打了太昊国的一个属国友,属国向太昊国求援。
太昊国的属国很多,足有六十余,这也是西荒的常态,太乱了,小国不依附大国根本无法生存,而大国也无法一口吃成胖子,往往会接受小国每年的进贡,为小国提供庇护,直到自己能吃下的时候。
友在众多属国中并不起眼,但再不起眼也是属国,自然要派人去救援。
太昊侯琢磨了下,自己十四岁时就开始领兵作战了,嗣君如今都十五了,也该出去转转了。
精力太旺盛,太闲就出去打仗,怎么都比在家玩鱼像话。
太昊琰被喊进金乌台告知这一任命时险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