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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纸鸢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三天没有归家了。沉醉在温柔乡里面,好吃好喝的被人当祖宗伺候着,把纸鸢从启那里收集的一袋珍珠花了个七七八八。

……莫名就有了一种养出不孝子的感觉。

九尾狐不能算是狐族,可又不能逃脱狐族而存在。狐狸喜欢的,九尾狐一样喜欢。

狐狸本身就是一种能以情、欲修炼的种族,不准他吃人后,他浑身的劲可不是只能往床上折腾了吗?

纸鸢进去逮他的时候,看到的是被他迷得发昏的莺儿,含羞带怯的给他吹箫。乐声缠绵,绕梁三日。

九尾用的是真容,躺在榻上艳光四射,把绝色的莺儿都衬得极为普通。老鸨还能想起收九尾狐的钱财,抵抗力真的惊人。

九尾狐一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一边拍手一边对纸鸢笑:“她是院里吹箫吹得最好的一位,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纸鸢:“……我跟你说,打人不打脸啊!”

九尾狐:“臭女人,你怎么不为我的美色所迷呢?我让莺儿去死,她不会有丝毫犹豫的。你也像她这么听话就好了。”

纸鸢翻白眼:“喝的是仙酒吗?能把你喝醉。再装模作样的我就不客气了。”

九尾狐从榻上爬起来,脸上的潮红褪去。神色清明,哪有一丝醉意。

“你可真没意思!”

纸鸢:“回去了。明天出发离开景州。”

莺儿身体并没有损伤……为九尾狐痴迷的情态,等九尾狐离开自然会散去。她不打算追究九尾狐,毕竟金粉院是合法经营的场所,人类的男子可以来,九尾狐自然也可以来。

纸鸢只是不让九尾狐吃人,不是要限制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