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嘛哈哈哈哈……”殷悲笑着笑着就哭了,悲痛低嚎,“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私下编排皇家了!不对这不是我编排的!这是坊间给那位皇子取的雅称!我听了觉得甚是精妙就顺嘴一说……”
殷慈放开殷悲红红的耳朵,温言细语地道:“你可别顺嘴顺到正主面前去了。”
殷慈一放手,殷悲又飘了:“那不能!我在外头都绕着咱们金玉皇子走的!”
说完,殷悲飞快扭头,揉着耳朵怒瞪红药,你就是这样谢我的?哥来了你都不提醒我一声!就是使个眼神也好哇!
还有,我哥这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哇!快串个供啊!!!
红药默默扭头,装没看见。
我之前说的是这事儿我没给阿慈说,可又没说阿慈没凭自己的智慧猜出来……
就在殷悲眼珠都要瞪出眶之际,殷慈又道:“还有,让叔叔写折子上奏这事儿,你最好现在就打消这念头。”
“为什么啊!”殷悲不理解殷慈为什么会这样说,连忙道,“可这不仅仅只是红药父仇,更事关边城防军,若真是隋鉴设计诬陷,岂可再让他逍遥法外!威胁我景朝边境黎民!”
殷慈问:“那你想如何?”
殷悲正色:“自然是查旧案,审旧事,待拨云见日水落石出便依律降罚,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