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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慈的干咳声也没能阻止方冲的睿智发言。

为什么知道头发软?当然是摸过了啊!

施嘉文白了没眼力劲儿的方冲一眼:“因为哥哥和嫂……红老板住一个屋啊。”

他当然知道两位老板住一个屋……所以红老板到底为什么会知道老板的头发很柔软的?

男人的脑袋可是不能随便给人摸的!

方冲的疑惑如有实质,然而却没人理他。

施嘉文一边说着‘父皇不让我和傻瓜多言’一边找镜子重新编发,为等会儿出门买手机做准备。

而两位‘头发当事人’一个红着耳朵尖低头不语,一个看着身边人愣愣出神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虽然不说话,但就连沉默也要挨在一块儿,气氛寂静却不尴尬。

……

等天色稍暗一些后,施嘉文期待的活动终于开始,为了这趟有两位‘兄长’陪伴的出行,她不仅重新编了发,还特地换了一身不那么精致华丽方便行走的衣裙!

施嘉文雄赳赳气昂昂的正要跨出香烛店门槛,就被红药喊住,红药拿出一个没有上色的素白纸扎人,道:“附在这上面再出去。”

看着那具看不出五官、分不了性别,连纸衣也很敷衍半点颜色都没有的纸扎人,爱漂亮的小姑娘皱着眉头撒娇:“为什么要附在纸扎人身上啊,是嘉文今天的打扮不好看吗?”

红药把粗陋得只糊了几层白纸的纸扎人杵在施嘉文面前,抱臂挑眉,不为撒娇所动:“你打扮得好不好看我看不出来。附在纸扎人身上是为了你和外面那些眼尖的路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