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可得先说清楚了,别到时候这位满腔慈母心的鬼母因为她鬼子冥顽不灵不通教导而跑来他香烛店哭诉要求售后服务……他香烛店的地板可不禁烫。
“能有一个‘可能’已经很好了。”鬼母脸上露出一个苦笑,“你看他们现在的模样……没有这个‘可能’,怕是在饿鬼道关到天荒地老也明不了善恶是非,更谈何悔悟。”
这点红药十分赞同,这些饿鬼现在的状态就像是牲畜,还是未经过教化的牲畜,难道牲畜会知道善恶吗?当然不知道,它们只有本能。
想要教化这些饿鬼,着实不是件容易事,红药心中同情,十分痛快地将香柱交给了鬼母。
鬼母接过香柱后,对红药行了一个大礼。
红药摆摆手:“不必如此,我也不是来做慈善,阴司要给钱的。”
鬼母愣了一瞬,还是将礼做完了。
“这香……”鬼母抱着香柱,露出为难神色。
红药秒懂,摸了摸口袋却发现没带火柴,他干脆道:“你是这世上最真心实意希望他们好的人,既然如此,就用慈母泪做引,点燃这香柱吧,这样也能让鬼子们感受到来自母亲的爱。”
咳咳,饿鬼们感不感受得到来自母亲的爱他不知道,他只希望自己出品的香柱争点气,不要直接在鬼母炙热的母爱下化成灰。
听了红药的说法,鬼母眼睛一亮,慈母泪说来就来。
好在香烛店红老板出品的陈年香柱也不是徒有其表,不仅硬生生抗住了一滴鬼母岩浆泪,没有当场化灰,还悠悠飘起青烟,没多久便火锅香飘饿鬼道,引无数饿鬼竞折腰。
一阵皮骨爆裂声后,黑皮妇人重新化作巍峨高山,红药刚走出千米,身后便传来一声震天撼地的咆哮,焦炭地面隐隐晃动,岩浆左右迸溅,围在香烛店周围的饿鬼们在咆哮声中肉眼可见的呆滞了片刻后,用比汇聚过去更快的速度回转身形,往鬼母身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