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像了?”红药刚通过梦境忆起一些当年事,此时听到这种质疑他‘专业能力’的话,难免有些不爽。
施嘉文想起红药之前动不动就抽铜环大刀吓她的气势,瘪瘪嘴,小小声地说:“明明哪里都不像。”
就那满身血腥威势,能是个小书童?
红药不与刚出土小姑娘计较,道:“殷慈没与你说过我?”
施嘉文疑惑:“若真的只是书童,哥哥为何要与我说?”
她从前可是景朝唯一的公主殿下欸,和哥哥见面时向来都是从诗词歌赋聊到严肃文学,怎么可能聊书童。
红药看着疑惑不解的施嘉文,别有意味地道:“那你当初和殷慈的关系应该十分一般吧。”
事关兄妹情谊,施嘉文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满反驳:“我和哥哥的关系自然是极亲密的!你……你别乱说啊!”
红药摊摊手:“极亲密怎么会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别的不说,论情谊,你肯定比不上殷悲和殷慈的关系。”
施嘉文十分不服气:“殷悲三天两头往公主府跑,从小就一直缠着哥哥,而我长在皇宫,父皇又不许我去公主府拜访,怕我打扰懿宁姑母……是以我只有逢年过节或是父皇传召时才能见到哥哥,自然……自然没有殷悲熟悉哥哥的事。”
见红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施嘉文哼唧两声猛然丢下一个惊天大雷:“可我和哥哥是亲兄妹!他殷悲如何比得!”
“亲兄妹?!”这段时间暗戳戳恶补了超多景朝小知识的方冲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他似乎闻到了瓜的气息!
红药可比方冲淡定多了,目光在裴慈和施嘉文中间来回打量几圈后,语气都没变一下地说:“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