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是啊,他们也算陪了我千年,可惜在人世徘徊太久,魂魄早已不全,没了再投生为人的机会,只能宿在刀中,或被刀意同化,或彻底消散。”
裴慈看着神色平静的红药,语气柔和地道:“你已经尽力了,能宿在你的刀中,也是他们的造化。”
红药:“……或许吧。”
不知为何,李吴和方冲都不敢吱声,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红药与裴慈你来我往一应一答……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方冲:“……”球球两位老板!咱们能正常一点,说些阳间的话题吗?
红药仿佛听到了方冲苦苦哀求的心声,话题一转,说起其他:“其实,那几个盗墓贼不算是偷我出来的罪魁祸首,以他们的能力,连景末帝帝陵的墓门都摸不到边儿。”
这个话题我能接!方冲兴冲冲道:“红老板的意思是他们背后有人指点?是谁呀?”
红药不语,指了指地下。
方冲低头细看:“什么啊?土地?地府?还是……”人已经下地狱?
裴慈仔细回忆了一下他第一次来香烛店那天,遇到的那几个盗墓贼说的话。
“红药的意思是……是这香烛店原先的主人。”
红药给了裴慈一个赞赏的小眼神,承认得十分爽快:“就是殷老头,他特意去寻的盗墓贼。”
“姓殷?”方冲觉得他发现了不得了的线索,“他和幻境里那两个姓殷的少年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