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将军援驰边城时身上还带着伤,又日夜辛苦行军,自然不会和你打,再说了,两军相交拼的又不是一人一将的战力,既然能不伤兵士箭雨制胜那为何不用?”一直安静如鹅的方冲也不知被戳中了哪个穴道,突然慷慨陈词。
濮灼瞪视方冲,语气十分暴躁:“都过千年了,没想到你这狗还是如此护主!”
这话说的实在难听,方冲虽然不解其中深意,但血性男儿绝不挨不明不白的骂!于是他当即便怼了回去:“我都是狗了,那你岂不是丧家之犬?”
部族被武安军一锅端了的濮灼气到阴气外放,寒气呼啦呼啦的吹。
一千年了!这狗怎么还是这般可恶!
气氛突然剑拔弩张,女孩儿和小鬼头们一起怂在角落瑟瑟发抖,红药连忙打圆场道:“这画的年代和武安将军至少隔了两三百年,全是后人凭空臆测,而且画得这般丑……咳,这般写意凶悍,也与有‘美姿仪’美名的武安将军相去甚远。”
画上人物豹头环眼,黑面虬鬓,若那武安将军真能顶着这副面貌渣遍上京城,那只能说明他的人格魅力突破天际,且当时上京城的年轻姑娘们全都有双注重心灵美的火眼金睛……这画像都可以贴墙上当辟邪图使了!
濮灼却一点也不在意地道:“什么美姿仪,我觉得他就长这样!”
红药:“……”
完全有理由怀疑这画像是你从无数武安将军画像里精心挑选出的最丑的一张,就为了坏人家帅哥的名声!
“……行吧,那我就按这画像扎。”红药觉得,也许对濮灼而言,武安将军长什么样都不重要,反正他心里已经认定,被他揍的沙包就是武安将军……与其如此,他还不如不画脸,直接简单粗暴地在纸人脑阔上书武安二字,说不得濮灼仍然会心满意足的收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