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记得那男子的形貌?”
梅贞点头。
大理寺卿立刻吩咐身边的师爷,“将梅姑娘请去后堂,让她把曾在琼苑出入的男子画下来。”
“是,大人!”师爷绕过桌案,将大理寺卿的吩咐和梅贞说了一遍,梅贞看也没看裴卿卿,直接随师爷离开。
大理寺卿扫了裴卿卿一眼,威严道,“你可知,若梅姑娘证实出入琼苑的男子是韩翰林,你便要罪加一等?”
裴卿卿紧紧的抿着下唇,“民女知晓,可即便只有一线希望,民女也想试试,民女确与韩翰林毫无瓜葛。”
“裴姑娘,如今已证据确凿,你又何必再狡辩。”旁边,宋文鸢一脸沉痛冲着裴卿卿摇头,“痛痛快快的认了罪,不好吗?左右外室之罪也不致死,只是充为官奴罢了。”
“只是充为官奴?”裴卿卿冷笑,“韩夫人当真好性子,但愿有朝一日你有这一日时,也能这般达观自在。”
“你、我只是好心劝你!”宋文鸢泫然欲泣。
裴卿卿气笑了,“你若真好心,我今日便不会在此。”
宋文鸢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师爷带着梅贞和一副画像回来了,大理寺卿只看了一眼,便示意师爷将画像交给裴卿卿。
裴卿卿看了眼画像,笑了。
“你笑什么?”师爷问道。
裴卿卿道,“我可否见见这位韩翰林?”
师爷朝大理寺卿看去,大理寺卿点头。
没多久,已经沦为阶下囚的韩翰林便被带上公堂。
“卿卿!”他见了裴卿卿,便红了眼睛,一副愧疚难当的模样,好似她真的是他的外室,妥妥的戏精,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