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多的日子,丸子已然一点一点抹除了徐宴印象里敏丫沉默没棱角的模样。如今她偶尔发点小脾气,被她推推搡搡的,徐宴也习惯了。
揉着额头徐宴昏昏沉沉地爬起来,乌发撒开披在肩上,几缕垂落身前。消瘦却健硕的身上遍布抓痕,肩胛骨脖颈锁骨也都是指甲印。最显眼的,要属他喉结上一个小巧的牙印。
随着他喉结滚动,一上一下的令人瞧了都颇感面红耳赤。
秋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徐宴这段时日忙得紧,下山休沐的时日也越来越少。
李老对他的课业抓得很紧,难得回家一趟,娇妻在侧,自然是把持不住。从昨儿刚入夜便胡闹到五更天,徐宴这会儿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何事。只虚睁开一只眼,见丸子没穿衣裳光抱着胸口坐旁边瞪他,他下意识地摸索了一件衣裳先裹了上去。
“怎么了?出了何事?”他嗓音哑哑的,凤眸也半睁半合。
丸子又推了他一把,昂着下巴,用下巴指出某一块。
徐宴整个人往后一仰,这才注意到床榻之上的不对。
他眯着眼看了许久褥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大吃一惊:“太用力伤着你了?早知如此,我便克制点,怎地,那处流血了?”
说完这一句,徐宴瞬间爆红,一把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