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咯嘣一声的徐宴:“……”
再次强调,徐宴自诩是个君子,委实不愿当面揭人短儿。
这话他再说第二次,并非是他舍不得她吃这一袋子糖,而是这半袋米的零嘴儿也太多了。若非实在憋不住,他不会说这样的话:“松子糖,梅子糖,榛子糖,这些郡里都有。你若想忆苦思甜,去郡里忆也是一样的。”
徐宴走过去拎起糖袋子,发现沉手的厉害。有心想问她:“路上捡银子了?怎地突然对自己这般大方?”
丸子瞪着眼睛无辜地看他:“不是宴哥你叫我要多顾着自个儿么?你说我若是不好好照顾自个儿,将来也是你跟乘风的拖累。”
徐宴:“……”话好像是他说的没错,但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
徐宴单手拄唇干干地咳嗽一声,又问:“‘触景生情’我便不问了,你这‘忆苦思甜’的词儿是跟谁学的?”
丸子眨了眨眼睛,一脸心虚地问他:“怎么了?难道我用错了?”
“你说呢?”徐宴瞥着她。
丸子又嚼了一颗松子糖,委屈巴巴又怯生生地道:“我其实是跟你学的。”
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