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梓一哥,温软也就见过两面。他是张伯伯的独子, 在复旦大学读硕士,是一个性格温和、友善的哥哥,温软对他的印象不错。
因此,温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张伯母,今年的开放日取消了。您和张伯伯就专心忙吧。”反正这种事情对温软来说也无所谓,毕竟能被这对夫妻领养,她已经很感激了。
晚上,简明也打电话问温软开放日的事,温软说:“我明天下午上自习,你们就好好陪父母吧。”
星期一的上午照常上课,温软到的时候凌飞已经跟温软换回来了,但她并没跟凌飞说话,兀自掏出书本早读。
早读结束的时候,凌飞将一瓶牛奶推到了温软的手边,牛奶瓶触碰到皮肤上还散发着温热,凌飞真的算有心了。
但是温软并没有接,她吃过了早饭,这会儿非但不饿还有点撑。温软的冷淡令凌飞以为她还在置气,可是自己已经抛出了和平的橄榄枝了还能怎么办?凌飞除了无奈更多的是委屈,然而班主任已经来到教室准备上课了,他也只好作罢。
上课的间隙,凌飞朝温软的方向瞄了好几次,可同桌不是在专心听讲就是在认真做笔记,一点多余的视线都没分给他,这让凌飞很是沮丧。
终于熬到了下课,温软抓起保温杯就起身,凌飞眼疾手快的拦下,换上副笑脸,“我正好要去买水,顺便帮你接了吧。”
凌飞没有带水杯的习惯,就算寒冬腊月也是小卖部买瓶装水,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买水顺道帮温软接水,这是两人长久形成的默契。
只是今天温软却推开了凌飞,声音清清冷冷的,“不用,早上吃的有点撑,我出去走走。”说完后,绕开凌飞,径直朝门外走去。
短短时间内遭遇了两连跪,凌飞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