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稍隐蔽的地方站定, 江淼淼扬扬手中的试卷,“你不会忘了吧, 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
薛礼从小到大都是那种存在感不强的孩子, 校园生活也一直很平静,头一次被胁迫让她恐惧到发抖,本能高声反抗:“别威胁我, 否则我连你都告!”
江淼淼打量着气势变强的薛礼, 放缓了态度, “只要你照做了, 咱们一切好说。毕竟我跟你确实无冤无仇,这一切都要怪温软。”
薛礼长舒口气,揉着被江淼淼拽疼的手腕, 没好气的说:“她已经向我提出明天结清费用的要求了,我明天会带着钱,然后向你们的班主任告发的。”
“我不管你怎么做, 只要不让温软过的舒畅就行了。”江淼淼对薛礼的计划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报复温软。
江淼淼对温软的仇视令薛礼背脊发凉,她多嘴的问了句:“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温软?”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江淼淼冷笑,“不过是看不顺眼罢了。”
江淼淼率先往回走, “祝你好运。明天之后,咱俩就是陌生人。”
薛礼停了片刻,也跟着回去了。这时凌飞从男厕出来,正好看到了相距不远的两人。
凌飞立马警铃大作,可尾随了一路,也没见到她俩有任何交流,当然不排除事先已经沟通好了。联系到温软最近在做的事,凌飞觉得江淼淼和薛礼的同框很诡异。他默默的长了个心眼,掐指一算,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翌日,同样是下午第二节 课间,薛礼带来的不只有钱还有班主任老师。
温软甚至连手上的试卷都没来及藏起来,就被薛礼告发了:“老师,我找温软问题,结果她趁机向我收费。还说要是我敢跟别人说,就把我学习成绩差的事情告诉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