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课上完之后几个人就走了,走之前齐锐问他乖崽什么时候办满月,齐守良过些日子就要去边关了,看能不能赶上满月酒。
周围很快就安静下来,纪言去了书房,闻奕没有批折子,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纪言也没凑过去,在自己的小书桌上坐下了。
他感觉自己这几天有些暴躁,一切的起因就是欲求不满。
他不知道闻奕怎么了,自从那天两个人做过之后,一直到今天,即使纪言主动出击,闻奕都再没有动过他,还总是会露出那样挣扎的表情。
这个神情他并不陌生,前几天做之前他也看见过,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以为是闻奕担心他会怀孕,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难道他觉得我不好吃吗?我又不香了吗?
但那99的好感度明晃晃在那儿摆着,可是一分都没有少。纪言不知道闻奕这是怎么了,除了以说什么“做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肯和他一起沉沦快乐,闻奕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但这是为什么呢?
哎,纪言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皇上,乖崽的名字取好了吗?”
“还没有,”闻奕说着,走过来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我想了好多天,总感觉那些名字都配不上乖崽。”
看吧,不肯做就算了,这样勾引人的事情可没少做,闻奕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纪言惩罚似的拉开他的衣领咬了一口,“我舅舅问乖崽要不要办满月宴,他要去边关了。”
纪言那下咬的不轻,闻奕有些吃痛,却也没说什么责备的话,他知道纪言心里有气,但有些事情他必须要重视,“当然是要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