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布莱特笑了笑，灌了一口酒。

“我说，我死的时候痛不痛苦？”

“如果我真的要死个彻底。”

“我希望轻松一点死去，之前的死亡方式都太操蛋了。”

“我不想再重复。”

陆云掏出一根烟出来点上，随即摇了摇头。

“你死的痛不痛苦我特么怎么知道。”

“又不是我弄死的你。”

“我还想知道我自己死没死呢！”

陆云这话说的是真话。

在那个战场上，陆云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身影。

这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自己死在了他们的前头，要么自己去了别的地方脱不开身。

否则……

不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