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眠后知后觉地看向房间,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些在摆设上细节处的不同。

他居然就这么在别人的房间里跟封无昼胡闹了这么久?

浑身的血液都一齐奔流着向上,季星眠觉得自己脸上怕是已经红得要滴血,“你……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师兄没给我机会说啊。”封无昼的表情很是无辜。

季星眠无言以对,他回想先前的事情,发现还真的就是封无昼说的那样。是他先在人走之后钻进被子,怎么叫都不肯出来的。

可他也是看那几个人走,才潜意识里以为这还是他原来在的房间的啊。

如果这是别人的房间,那他们在里面停了这么久都没出去,外面的人会不会已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季星眠越想越远,最后还是封无昼一句话给他拉了回来,“师兄想到哪里去了,这跟之前那间一样,也是客房,没有人住的。”

“客房?”季星眠又在房间里看了一遍,发现它里面的摆设确实没有什么个人生活气息鲜明的东西。

若不是内部极为整洁,乍一看简直就是许久都没人住过的。可如果没有那么多客人的话,为什么要准备那么多空置的客房呢?

两人收拾好起来,季星眠还是醒过来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地,刚新奇地走了两步,耳边听到一阵轱辘声,抬头见是封无昼推来一把轮椅,上面还细心地铺了厚厚的垫子,看起来就十分舒适。

季星眠:“……”

不用说,作为唯一的病号,这轮椅显然是给他用的。可是要不要有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