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季星眠道:“那魔息很淡,应当是近日才沾上的,或许在是那地宫里带出来的也说不定,而且……”

季星眠握拳掩在唇边咳了两声,面上隐有倦色,“我们是从飞雪峰来的,他却说我们来自皇城,应当是认出了你的剑。这款式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想来他对皇城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羲和这才放松下来,忙又去里间铺床。他储物空间里带的东西不少,被褥茶具一应俱全,不像出行,倒像是搬家。

直到将整个里间都收拾得焕然一新,羲和才出来请人进去,“公子,房间收拾好了,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季星眠道:“望舒还没回来,等他……”

“等他回来了,我第一时间把您叫醒。”羲和抢答,半真半假地哭诉道:“您病刚好,这地方天寒地冻的,您若是在这里复发了,我们还得守着火炉子给您熬药,您就当心疼心疼我们吧。”

季星眠不再说话了,羲和趁机把人送进去,伺候地人躺下闭上眼睛,这才关上灯,将墙壁上挂着的夜明珠扣上罩子,悄声从里间出来。

虽说季星眠病已经算好了,但毕竟北地太冷。羲和离开房间后,又朝楼下走去,准备借个厨房给季星眠熬药。

这一下楼,恰好遇见有人从外进来,羲和定睛一看,连忙压低声音叫道:“望舒。”

望舒闻声看过来,眉头一皱,“怎么就你自己,公子呢?”

“公子睡了,在房间里容易有动静,我来借厨房熬药。”羲和问,“你去过地宫了,那边怎么样?”

“地宫外层有法阵,暂时还进不去。”望舒道:“我看他们一时半会儿破不开那阵法,就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