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乘乘拥着衣裳散乱,额上冒汗没有说话的李除,静静的坐在马车里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而马车这时候已经停在了燕王府的外院里了。护卫们都去了外边门候着。
李除心里是百般不愿的,但是身体似乎有些诚实。赵乘乘胡搅蛮缠,又是在大街上他不敢闹腾太过。教人听了去他是要羞死去。
亦或者是因为赵乘乘拿父母威胁他,他到底惧了些。
亦或者是因为乔老和十七王爷的事,他没有太惶恐了。
亦或者是因为赵乘乘给他介绍老师、顾他安全,多多少少有些触动他的心防。
亦或者是因为早教赵乘乘占尽了便宜,便是挣扎也挣扎不来,心里多少灰心丧气,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便不那么抗拒。
在马车上,赵乘乘将他亲吻个遍。这会儿推开车门,撞起帘子,却是抱住李除跳下马车。李除陡然一看院子里各处都有站岗的,还有下人走动干活。只见这地方奇花异草珍贵至极,便是铺地的卵石都是莹润无比,仿若玉石。心里便知道这怕是燕王府。他想挣扎下来,但是自己衣服都敞开着不修仪态,倒是怕叫人见着了自己的脸。连忙埋进了赵乘乘怀里。
赵乘乘闷笑起来。
他身姿矫健步履轻快,就算抱着个人也轻而易举的往后院走去,连口气都不带喘的。
到了后院,赵乘乘一脚踢门,直接过两道隔门进到最里间的卧室。把人放在床榻上。
李除刚到床榻,整个人翻身坐起,拢着衣裳,看着赵乘乘,眼神十二分的警惕,面色晕染着羞愤的红霞。赵乘乘见他这番可爱模样,只笑着不言,倒是想打趣他,怕他脸皮子薄。转身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李除。李除抿着嘴唇不开心的接过去,他的确渴了。
赵乘乘见他喝了水,伸手接了杯子过来,问道:“还喝不喝?”
李除:“不用。”闷了闷,又道:“多谢。”
赵乘乘笑着说:“跟你夫君这样客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