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骄傲、自尊,像是寒园里的绿梅一样清高孤傲。叫他爱到骨子里去。

就在这时候,赵乘乘换了个方式。李除从来没有被这样过,顿时就啜泣了。赵乘乘哄他,“宝贝儿,不哭。”

满院子的护卫一个个汗都出来了。

赵乘乘满嘴的石楠花香,才饶过了李除。他掏出洁白的丝帕擦擦嘴角,李除满脸通红,他红肿的嘴唇颤抖着,“无、无耻!你无耻!”

赵乘乘点点头,“是是是,好好好。我无耻我卑鄙我下流好了吧?”

李除气得冒了烟,实在说不出话来。指着赵乘乘一个劲的气得抖。

赵乘乘挟去他眼角的泪珠子,问他:“以后还把我关门外不?”

李除抿唇不语。

赵乘乘凝眉,“问你,以后还把我关门外不?”

李除依旧抿唇不语。

赵乘乘顿时邪笑,“看来是本王伺候不周了。”

李除一个激灵,“你还想干什么?!”

赵乘乘:“你说了?我今儿非个讨个明白话,究竟是把我关门外还是不关门外?嗯?”作势又要欺负李除。

李除一手拢着衣襟,一手抓紧被子。明明气的牙齿打颤,偏偏还逼着说出违心话来,“不、不关了。”

赵乘乘摸摸他的脸颊,遗憾极了,嘴上却道:“记住自己说的话。听到没有?”

李除屈辱得鼻尖都红了。

赵乘乘‘伺候’他把衣裤穿戴整齐了,将匕首的鞘取出来,将匕首插(进)去,然后压在李除的枕头床单下面。弯唇笑道:“它陪着你替我给你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