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乘乘、赵乘乘……

脑子里乱透了。

他回到自己租赁的小屋子里,也没有点灯,直接摸黑到了床榻上,散开被子盖在了身上。本来想蒙着头的,但是屋子里很黑,他蒙头喘不上气。就着稻草扎的外边裹了一层粗麻布的枕头,他躺着。眼睛睁着。

脸上很没有表情。

可是过了不多久,表情仍是麻木,眼角却滑下眼泪来。

他一个清清白白的读书人。

如今也被污秽肮脏的人玷污了。

正伤着神了。

突然门被敲响。

李除大惊失色,不会是赵乘乘不愿意放过他,来找他了吧?若是如此、如此,他就宁死不从和他拼了。若他要强迫他干那档子事,他就拼了!

“谁?”李除紧张的拽紧了胸口的被子。

门外立时就传来了话,“李公子,你的摊子我放在走廊上了。”

李除这才想起自己摊子都没收,虽然外头的人是赵乘乘的狗腿子,但是到底是给他看摊子、且无辜的人,李除并未迁怒,只道:“多谢。”

门外刘泉又道:“李公子,既如此我等就回府复命了。”

李除:“……慢走,不送。”

刘泉得了话看一看其他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起往外头走去。

白晓年走出租赁的屋子的院落,边走边道:“刘队,咱们王爷怎么就突然就喜欢上了这么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