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张卡片, 薄薄的卡片闪着金光,他突然问,“这是金子做的?”
“哪能啊,这是涂的金漆, 颜色好看。”王大伴笑道,“状元郎就是扣。”
“瞧着精美就成了。”元康帝放下卡片,同时选了一块雪白的羊脂皂。羊脂在冬日是极好的润肤佳品, 有人一到冬日就皮肤皲裂干痒, 用羊脂最好,试用之后元康帝很是满意,大手一挥,自己留了两套,剩下的分给后宫众人。
同时他在想, 这次的状元不仅饱读诗书,在经济学问上, 更有独特的见解?
也许他正在为难的问题,可以试试交给他?
曾湖庭自然不知天将降大任于他,他正在跟同僚们聚会,在许学士家中庆祝乔迁。
许学士一朝得蒙赐宅, 喜的是走路带风,他办宴会自然很多人愿意来,热热闹闹的坐满了七八桌。
酒酣耳热, 就有人说起了闲话,“最近户部的贾大人,又在哭穷了。”
“这算什么稀罕事?要是哪天贾大人不哭穷才稀罕呢!”立刻有人反驳。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是有银子,贾大人哪里愿意哭穷?堂堂一部的尚书大人呢!”
“怎么了,又是赋税的事?”
“对啊,小弟当年算学学的不错,被调任户部帮忙清理账册。”说话的人有些自得,毕竟户部虽然比不上入内阁,总归是个肥差,“今年有些地方的赋税都没收上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