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曾宣荣再三阻拦,这样的流言还是飞速传开,所有人都觉得他福薄。
这倒是曾湖庭没想到的,他送完嫁后,包裹也收拾的差不多,正要跟陶兴回合。
陶兴安排母亲住过来,自然放心不少,二人雇佣了两辆马车,已经要准备上路。除了些御寒的衣物便是书籍,户籍等重要文件用牛皮纸包裹三层贴身存放。曾湖庭还给陶兴传授经验。
“衣角放上一角碎银子,靴子也要,这样就算失散,身上的银子也不会饿着。还有最重要的文件,放在衣服里每日检查。”
“有必要这么谨慎吗?”陶兴没出过远门,很是疑惑。
“有!路上不定遇到山贼或者悍匪,小心为上,只要还留着一角银子至少不会饿死,到了衙门拿出你的文书,也能向当地求救。”曾丰年叹道,“这倒也是个好处,举人的身份会引起重视。”无缘无故死了举人,知县也要上报的。
“马车要走一个月啊!”曾湖庭叹道,“完全没法看书。”这一个月就是白白消耗。
“承渊兄我可以抽背你的文章啊!”陶兴笑眯眯揽住他,“别想偷懒。”
自从他取字之后,陶兴就常常以号相称。
两人小闹一会儿,陶兴出去跟母亲告别,曾丰年也拿出一本火漆封口的书信干咳,“如果去了京
城,你可以投奔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