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学子面面相觑,谁也不先动身。最后还是曾湖庭忍不住,先上前去扣响了大门,他敲了老半天没人回应,侧面的门房打着哈欠,浑身酒气,“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衙门啊?敲什么敲?敲坏你赔啊。”
大白天就喝酒?
曾湖庭倒退两步,端起笑脸说:“这位大哥”
“有事就说啊,没事我就先睡了。”门房又是一个哈欠,正欲关上大门。曾湖庭身边的人立刻伸手挡住,被门夹到了手。
他哎哟一声,“疼!”手指上顷刻血流如注。曾湖庭连忙从怀里取出手帕,早早包裹止血。
门房也哎哟一声,“你们都看到了,可不是我要找他麻烦,我关门,他伸手过来才夹到的。”
“不关你的事,是我心急了。”伤到手的人反而说,“大哥,麻烦你通报一声,我们是福城县借调过来,做户籍调查的。”
“那你们等着,我去问问。”门房当着他们的面,啪的一声又关上门。
剩下那人苦笑,万幸伤到的是左手,并不影响他写字。
手帕扎住了手指,慢慢的血止住了,曾湖庭这才放心说到:“这位兄台,伤到手不可小觑,等下去找医馆,让大夫看看。”
他说完抬头看那人的脸,面熟,总觉得在哪里看过,这么模糊的印象,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