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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汤先生恍然大悟,“这样,的确节约不少时间。”

“你竟然能想到此处, 实在聪慧异常!”汤先生毫不吝惜赞美之词。

曾湖庭大囧,“不是拾前人遗慧,怎么能据为己有。”他还记得这是某位数学家的事迹, 他不过借用。

“能从前人典籍里悟到如此道理,别人怎么没想到呢!”汤先生赞到,“正巧,有一桩事情衙门交代下来要办,我还正在发愁人选,你可愿意?”

“先生,什么时候?”

“陈知县前段时日交代下来,让各个书院借调几名学生去做户籍调查,这次调查涉及到整个呈州,衙门的文书哪里做过这么多事情?少不得要借调人手。这些人手最少也要识字,懂律法。所以山长正在发愁人选。”

说道这里,汤先生小声道:“这里头还有一桩好处。跟那些衙门的文书打交道,以后对你考律法这门功课极有好处。文书平时跟律法常打交道,对冷门偏门的律条很是了解,跟他们学习,大有裨益。”

“这”曾湖庭犹豫,虽然大有裨益,但是必定会耽误学习功课的时间呐。

“这事不急,你先回去考虑考虑,最好问问你父亲。”汤先生不急,户籍调查也是辛苦,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学生能吃苦,但万一伤到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多谢先生厚爱。”

曾湖庭对汤先生的提议,的确有些心动。他能死记硬背下律法,但律法外不失人情,毕竟很多时候还是人治的成分更重,且律法也是为了人服务。如果去做过户籍调查,也能加深他的印象。

他就把汤先生的提议告诉了曾丰年,曾丰年沉吟道:“这是个好事,不过你确定能吃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