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湖庭苦笑着:“那强盗衣服上有血迹,我看八成是伤了人。”
“谁,谁啊?谁没出来?”
居民们四处回头看,他们都是邻居,对附近的人熟悉的很,很快找到没出现的人:“邓老头呢?邓老头?”
“邓老头是个孤寡老头,平时很少出门。去找找。”他们敲了一扇木门,半天没有动静,于是齐心撞开门,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惊醒那个邓老头,凶多吉少啊。
曾湖庭摇晃着周其正的脑壳,周其正迷迷糊糊的醒了,“我是在哪里?”他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就是狞笑着过来的大汉,惊恐的倒退,“我这是死了吗?”
“看来是没事了。”曾湖庭撒手放下,“搁旁边休息吧,等衙差们来问话。”
他们作为发现凶犯的第一人,必须等衙门的人来才能走。
此刻,小月姑娘也蹲在他身边,再看不出来刚才的神勇,她现在紧张的捏着衣角,用全身心表达着抗拒。
不多时,动作快的乡亲已经找来衙差。穿着皂衣头戴官帽的衙差如狼似虎的挤进邓老头的家里,不过片刻就出来。
“谁是报官的人?”衙差们高喊着。
乡亲们对衙差有本能的抗拒,下意思倒退,倒把曾湖庭显了出来,他主动上前说:“是我。”
衙差看到是个十来岁的少年,气势汹汹:“你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