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至少半年,我都再也不要喝营养液了,特别难喝。”我看向亲自为我检查防护装置的冷峻alpha,大拇指跟食指捏住他袖子轻轻晃了下,“我想吃教官你亲手做的饭。”
对方将冰冷的电极贴片按在我锁骨下缘,语气低沉:“行。”
成功骗到一顿饭的我心情大好:“作为回报,碗我洗。”
秦映南面无表情:“我喜欢洗碗,别和我抢。另外,回报不应该是也让我吃一顿好的?”
这世上还有喜欢洗碗的?
我愣了下:“也行,但我不太会做饭。”
“你只要提供原材料就可以。”
原材料是什么东西?
我有点茫然,但看了看时间,还是决定终止这场插科打诨。反正气氛已经如我所愿地舒缓了些,没再凝重得像生离死别。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拿起备在一旁的圆环,朝他笑了下,“待会儿见。”
对方低下头,当着所有研究员的面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好。”
我闭上眼,将圆环扣上后脑——
身体猛地一轻,熟悉的黑暗潮水般涌来。
早已习惯这一切的我冷静地用信息素包裹住自己,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小心翼翼地探查起周遭环境。
而最主要的观测对象,当然是悬浮在我前方十步远的位置,正闭着眼沉睡的那位清秀漂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