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麻,不假思索地翻身下床,甚至因动作太过急躁而跌倒在了地板上。柔软的地毯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冲击力,但膝盖上仍磕了块醒目的青痕。
身后忽的传来声响动。
我还没站起身接着往门外逃,一股大力就将我拦腰抱起,重重摔进满是海盐气味的床铺里。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着实头晕目眩了好一会儿,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人压制着从颤抖的眼睫一路吻到水痕未干的大腿内侧,期间还在那块青痕处停留了数秒。
落在那里的亲吻格外轻柔。
被舔舐身体的奇特感受让我眼里蒙了层湿润的雾气,我用力眨了好几下,才让视野重新恢复清晰。
为什么他能下床抓我?!
手铐呢?
钢制的怎么可能徒手弄坏!
我咬着牙看向秦映南正压着我大腿的右手,发现那只手铐虽然变形严重,但的的确确还挂在他手腕上。再一扭头,我才发现居然是用来固定手铐位置的实心栏杆被生生挣断了。
一时之间……
我竟说不出哪个行为更可怕些。
见我的目光一直在手铐和床头杆之间转悠,这人开口了:“戴着手铐比较有情调。”
“所以你其实……能掰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