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中居然混杂着非人道主义试验下的成果，我不禁有些发懵：“这药是做什么的？父亲为什么要给我用药？又为什么要瞒着我？”

“是作为alpha仍能接纳他人信息素的药剂。”秦映南停顿了下，略有些迟疑地低声道，“虽然叶元帅不让我告诉你……但是，你母亲真正的死因是生产时导致的信息素衰竭，而非对外宣称的崩溃式出血。信息素衰竭是一种目前医疗水平无法治愈的遗传病，近几十年来呈爆发性增长。而出生时做的基因检测显示你兄长一切正常，你却受到了感染。”

……

所以父亲才会在谈话时透露出想把我改造为oga的念头？才会说出要秦映南“每天都给我提供达到临界点的信息素，直至我无法负荷”的话来？

回过头来仔细想想，我当初能在不告知父亲的情况下私自检测并拿到医嘱这事……本身就很离谱。毕竟哪会有医生敢陪着我一起隐瞒元帅？

我闻了闻自己身上微弱的青柠味信息素，胸口因突然确诊的病症而有些发闷，却又体会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原来父亲他……

可能也没有那么讨厌我。

“宇宙射线会加快信息素的消耗，叶元帅担心这一点，因而想剥夺你的成绩，将你安排在足够安全的研究所里。”秦映南低声道，“我去军部大楼跟你父亲谈话那次……是根据药效成分，在他面前严格计算了成年人的信息素存储量和暴露在宇宙射线下的消耗速度，证明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有危险。”

“嗯，药剂差不多了解了。”我冷漠地点头，“接下来讲讲钥匙和永生是怎么回事。”

“……媳妇儿你真打算让我硬一晚上不给吃？我答了那么多问题没有奖励吗？”

“奖励？”我拿起放在床头的笔记本把刚才的内容全都记下来，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他，“教官你要什么奖励？我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