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床上,把外套脱了。”我冷冷瞪他,“伤口愈合前我不想听你说话。”
一贯强硬的对方被我凶得没敢反驳。
他咽了咽口水挪到床沿坐下,一把撕开被鲜血浸透的外套,黑沉的眼眸小心翼翼地打量我:“媳——”
我微笑:“教官,你再说一句试试?”
秦映南不吭声了。
我没好气地给这名终于收起爪子驯服下来的alpha收拾残局,把最高级的药剂不要钱地往他伤口上堆。
越是近距离观察就越觉得心疼。
尤其是那道差点延伸到颈动脉的血痕。
我敷药的手克制不住地颤抖,咬牙切齿道:“秦映南你再他妈以身犯险来耍帅,这对象我不处了。”
没有回应。
我恶狠狠地拧了下他的耳朵:“哑了?”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这人起初的语气比我还委屈些,在见到我冷下去的表情后立刻改口,铿锵有力地回答,“我错了,媳妇儿。”
我恨恨地继续往这混蛋肩上喷涂药剂,直到目睹一处处狰狞的贯穿伤终于停止了流血,胸膛里那颗失速的心脏才慢慢找到了原先的节奏。
今晚的一切发生得太快。
我到现在还有种如坠云雾的不真实感。
被信息素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呼出一口气,设定机器人清理现场并填补墙体,然后拽着难得态度软和的那人来到没被量子炮波及到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