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光团子眨了眨眼,开始认真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
秦映南啧了声。
他烦躁地扯开自己衬衣的第一颗扣子,迈开裹在笔挺军裤里的长腿走到我面前,随后相当不愉地低头看我。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自他薄唇间吐出,带着极为强烈的压迫感:“我承认了。”
……所以呢?
还在回忆做了哪些事的我任对方将我圈进臂弯里,慢半拍地昂起头看他。
这人脸色更难看了些,英挺的剑眉一沉:“为什么不亲我?”
……
这是在向我索吻吗?
我懵了几秒,不太敢相信这居然是秦映南那个死闷骚说出来的话。
他见我还在发愣,语气愈发冰冷:“你几个小时前还说让我多陪陪你,结果自己抱着资料坐下后就再没抬起头,午饭时间过了也没想着来找我。我看你其实有习题册陪着就够了,根本不需要我——”
眼见说得越来越离谱,我当机立断地往对方俊美的脸庞上亲了口,唇瓣轻轻蹭过凌厉分明的轮廓线条:“……需要的。”
质问顿时偃旗息鼓。
暴走边缘的信息素也陡然温顺下来。
我再一次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对他的影响力,深感愧疚之余,心里不免还生出几分被坚定选择着的安心感。
从小到大,我从未被谁如此直白、热烈又赤诚地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