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冰冷灰白的墙。
背部则紧贴着对方炽热的胸膛。
强烈的冷热差异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跑什么跑。”秦映南不悦地将膝盖插进我微微发颤的大腿内侧,缓慢而强硬地朝着最为柔软的那处顶了几下,“里面都被我操肿了,跑起来不疼?”
我不太习惯在做爱以外的时候听这种话,耳朵根烫得不行,羞恼得只想撸起袖子跟这王八蛋干一架:“我又不是柔弱的oga,耐操!”
秦映南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后低下头往我腺体上重重咬了口——
羞恼顿时只剩下恼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狂躁地蹬掉拖鞋,将赤裸着的双脚狠狠踩在他的军靴上:“秦映南你干什么!”
与此同时,卧室里也传来一声气势十足的“吱”。
一只看起来气鼓鼓的巨型光团子费劲地扒着卧室门框哼哧哼哧地往外挤,身上暖黄偏橘的光晕忽闪忽闪,瞧着相当不稳定。
秦映南将我猛地护到身后,眯着眼摸上腰间枪支。我予以制止,走到卧室门口踮起脚抚摸还在努力从屋子里出来的光团子:“你生气了吗?”
光团子凶神恶煞地点头,声音又尖又利如同指甲挠过玻璃:“吱——!”
我压根儿没理秦映南暗沉的目光,自顾自地往光团子软嘟嘟的脸颊上亲了口:“听话,不生气了。”
这回“吱”的音量小了许多。
不只是音量,身型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迷你起来。顷刻间,这只光团子就恢复成了正常大小,乖乖地绕着我打转:“吱吱吱~”
我将光团子抱进怀里,转过身看着秦映南,将之前的问题又原封不动地问了一遍:“你生气了吗?”
前两天,现实生活有点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