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口交不太熟练,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能做到全含进去,而是谨慎地时退时进,一点点探索自己能承受的深度。
这过程挺缓慢。
秦映南倒也没催促我,只将双手插入我的发间,一下下地抚摸。
“咳……”一不小心让那玩意儿戳进喉咙里的我难受地皱起眉往后退。
唇瓣跟对方昂扬的性器之间缓缓牵出道细长的透明水线,瞧着格外淫靡。
我不想唾液滴到身上,只得伸长脖颈沿着水线重新吮住濡湿一片的龟头,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地仔细清理。
之前一直任我动作的秦映南忽然深吸一口气,手掌扣住我的后脑用力往他胯下按,强硬地把那东西整根插了进来快速律动。
喉口嫩肉被气味浓郁的性器凶狠地摩擦,愈来愈甚的窒息感让还没缓过来的我难受得眼泪都差点落下来。
为、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不得已伸出两手在这人青筋缠绕的柱身和硬得厉害的两颗囊袋上抚弄揉按,想让这得寸进尺的程度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王八蛋早点射进我嘴里完事。
然而这混蛋持久得可怕。
哪怕我的喉咙已经被磨得麻木到没了知觉,跪在地上的双腿也因血液不畅而微微打颤,口中的性器依然坚挺。
终于,当我被噎得低声哽咽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地滚落时,这人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在未成结的状态下射了出来。
热烫黏稠的液体强有力地喷打在食道黏膜上,带来又痒又麻的怪异滋味。
为了不被呛到,我被迫跟着对方射精的节奏进行吞咽,里里外外全染上了属于他的气味。
待射精结束,秦映南抽出硬度未减的器物,弯下腰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被操得发烫的脸颊:“不知道你的alpha在床上有多厉害?居然还敢不知死活地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