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着腔口险些高潮的我羞愤交加地瞪视着他,没忍住往这王八蛋脖子上留了圈轮廓清晰可见的牙印。
这跟单纯的做爱不太一样。
温热的溶液随着插入的动作拼命往我身体里涌,一股脑儿地灌进狭窄的甬道却不见出去,弄得我现在又痛又胀,难受得要命。
我隐忍地低低喘息一声,尽管力气在迷药的作用下变得微弱,仍执拗地努力挣扎,头一回以极度不配合的态度持续反抗:“唔……不要……”
我本意是说不要在水里。换成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我就不会如此排斥。
但这人似乎产生了某种误解。
“不要?”他攥着我脚踝的力道重上几分,黑得纯粹的眼眸看起来危险而深沉,“你浑身上下都是发情的味道,却拒绝被我标记?”
我还没纠正秦映南的想法,这人就沉下脸发了狠地开始猛干。龟头意图明确地一遍遍蹭过腔口,好几次都往软肉里生生陷进去了几分,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可面对我的颤抖跟百般抵触,他却毫无察觉,眼瞳里还渐渐泛起几丝诡谲的暗红。
“唔……”我颤抖着咬紧牙关,委屈地看着狂躁到略有些陌生的对方。
现在的秦映南很异常。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不可耐地进入我,也从没有这么不顾及我的感受,在没用药的情况下强行逼着我放松身体接纳他进入生殖腔。
而且最奇怪的一件事是他居然没有用信息素把我从头到脚裹起来,而是任自己的信息素散满整间屋子,失控地飘来荡去。
这模样太奇怪了。
是诱导剂的缘故吗?
我咬了咬牙,下了血本释放出属于我的青柠味信息素,小心翼翼地试图融进暴虐亢奋、攻击欲分外高涨的海盐味里。
秦映南身体猛地一僵,停下了抽送。
他垂下长睫面无表情地与我对视,覆着层暗红的眼瞳分明映着我的身影,目光却冷漠得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