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没有因猜想正确而生出多少满足感,反倒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快。
我揪住秦映南的衣领,危险地眯起眼盘问他:“所以你才想来见我?还想跟我进行肢体接触?”
对方垂下眼,没有否认。
愈发不悦的我忍不住啧了声,先凑上去咬了口他挺直好看的鼻尖,然后将十指用力插入秦映南发间,报复性地揉乱对方的黑色短发:“老实交代,为什么是我?”
处于易感期的话,找oga更能安抚情绪吧,为什么找我这样一个alpha?
秦映南的耳朵尖又红了些。
“问题真多。”他抿着唇别过头去,冷硬而强势地终止了这个话题,“我回去后写份心路历程的报告。等大考结束后发给你,到时候再答疑。”
大考!
我被这个关键词所俘获,思绪立刻飘到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教官你当年是在星网里考的还是实战演练?”
“实战。”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收回撑在我颈侧的手,换了个姿势将我抱进怀里,“在我那个年代,星网并没有强大到可以模拟一切,学员都是按照预备役的标准在现实中执行训练。”
我简单算了下时间,理解地点点头。
的确,ada跟我那时候都还小。以ada当时脑筋急转弯都算不明白的水平根本撑不起100拟真度的全息模拟。
“但我并不赞同这次的安排。”秦映南声音渐低,话里浸了森然冷意,“对你们这批完全习惯在星网中进行模拟的学员而言,应该先从基础的生存训练开始,而不是只提前几天告知,然后就将你们直接丢到隔绝外界信息的星系里执行会有生命危险的阵营对抗赛。这里面可人为操作的空间太大了。但凡有谁心思活泛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眨眨眼,不以为然地反驳:“考个试而已,教官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原始星球虽然会有危险,但考试准则中写明了会给每位学员分配应急物资和求救工具。所以哪怕受了伤,也肯定会及时得到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