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智被热流浇灌得濒临崩溃。
一直压抑在喉咙里的哭喘在极度无助下漏了点出来,又在下一瞬被我咬破舌尖,和着鲜血一同强行咽回去。
十指的指甲已经在地面上抓断,指腹也挠得血肉模糊。
但这些痛感无法阻断高潮。
只要那个陌生的alpha操进我的生殖腔,再往娇嫩细腻的软肉上用力磨一磨,丧失对自己身体掌控权的我就会跟oga一样敏感到哆嗦着潮喷。
而每被操干得高潮一次,我心里体会到的寒意就更甚几分,连带着气力也迅速消失。
情欲的浪潮里,我正在溺亡。
经过这一遭,我是真的知道被俘有多可怕了,以后也绝不会再没有戒心地随意接触别的alpha。
这是场过于刻骨铭心的教训。
……
或者说,是两场。
如果不是太过信任秦映南,我根本不会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爽快地答应接入星网,并以这样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姿态接受训练,以至于被陌生人强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声不吭地熬到最后的。
当听到“拷问结束”这四个嘶哑难听的字时,我已经疲倦得连喜悦这一情绪都体会不到了。
手腕上的绳索被松开。
膝盖上沉重坚实的镣铐也被解开。
施暴者的手在我被泪水浸透的眼罩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没有为我摘下。
我对重获自由或是知悉对方容貌这些事表现得无动于衷,一动不动地蜷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囚房地板上,呼吸十分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