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冷又黏腻的触感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攀爬,慢慢停留在翕张着的入口处。
我他妈浑身上下毛都炸了,恨不得把这人活剐:“唔……别碰我!”
“哦?”那人似乎反而来了兴致,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的手指猛地插了进来,粗鲁蛮横地亵玩起湿润不已的黏膜,“我本来对硬邦邦的alpha没什么兴趣。但你看起来……很介意被操?”
我呼吸一窒,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犯了秦映南特意给我指出来过的错误——
在审讯中暴露出弱点,是致命的。
我强忍着反胃想吐的冲动,任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肆意进出,拒绝再给出任何回应。
在七管生殖腔软化剂的作用下维持理智简直比背完一千两百页的星际通讯手册更困难。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指腹的重重摩挲直达中枢神经,腔口也一开一合,坦诚地索取着疼爱。
“水好多。”那人又加了根手指,开始往深处摸索,“再像之前那样喘几声让我听听?”
滚!
我在心里给秦映南扎了个小稻草人,每被陌生的alpha粗暴地指奸一次,就往那王八蛋的下半身狠狠扎一针,用心理上的满足感来抑制生理的反应。
幸好,事实证明没人喜欢奸尸。
随着我刻意做出冷淡的反应,那人似乎也觉得没趣,又插了几下就把手指抽了出去:“你是哑巴?叫床都不会?”
叫你个头。
等我出来后就把你摁在地上揍。
我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悄无声息地动了动被缚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