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着冷冽海盐气味的薄唇以雷霆之势覆上我因惊讶而微启的唇瓣,落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我没想到在床下一贯正直的秦映南会搞突然袭击,猝不及防被他得了手,心跳也因这个吻而莫名乱了几拍。
“观赏费。”对方挑高眉梢,瞧着比我镇定自若得多。
我莫名有些不爽,一脚踹开这混蛋,黑着脸回到宿舍进行复习。
但见鬼的是,我静不下心。
活了快二十年,这还是我头一遭做习题时错误百出,把出题人预设的所有愚蠢的坑全踩了个遍。
我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将资料收起来准备睡一觉再说。
然而刚打算爬上床,宿舍门就被轻轻叩了下,一道温和的男声通过门口的通讯装置传了进来——
“请问叶旭睡了吗?”
我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打开门站到走廊里问对方:“什么事?”
“这是我自己配制的药剂,对治愈伤口很有效。”俞元青将一枚胶囊式的医疗包塞进我掌心里,目光关切,“今天秦教官发火后的行为举止非常粗暴,我担心你与他对峙时受伤。”
的确挺粗暴。
但我又不是什么娇气的oga。
只要他不咬我,怎么操都无所谓。
底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从生殖腔降到腺体标记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将医疗包还了回去:“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需要。而且,我不习惯使用未经联邦药监局检测过的医疗设备。”
俞元青垂下长睫,眼底情绪掩在阴影中:“……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