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期间,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拉开暗格,将被列为高危武器的量子光束枪取了出来。
他以可怕的速度快准狠地击毁屋内其他几个亮着正常运作指示灯的小机器人的能量核心,然后冷淡地抬手一枪击碎玻璃幕墙——
偏折后的光束正中ada眉心。
整件事情发生在几个呼吸间,愣了个神的我完全来不及阻止。
需要能量来维持的全息影像剧烈扭曲了一瞬,随即溃败为不稳定的四散光粒,未说出口的话语也变为了完全无法分辨含义的滋滋电流声。长达十余秒的重组与解构后,光粒不甘地灭了。
见状,秦映南将枪扔回了暗格里。
他先冷着脸将落地窗前的帷幕重新放了下来,然后转过身看我:“它完全可以通过图灵测试。”
我摊手:“但是通过后就会作为案例被拿到委员会上讨论,然后有极高概率被执行初始化。对于有自我意识的ai来说,这意味着死亡。所以……”
“所以你或者你父亲帮它做过不止一次的伪证。”秦映南低声道,“对吗?”
伪证?
我皱了皱眉:“你们督查组的人说话都这么喜欢提升高度吗?”
一阵天旋地转。
我忽然被秦映南用力按倒在长沙发上,思绪被铺天盖地落下的炽热亲吻弄得一团糟。
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袍在激烈的抗争中散开,从胸膛到小腿全都暴露在对方掠食者般冷酷而漠然的视线里。
我挣扎着要从沙发上起来,却被捏着手腕狠狠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