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次上床都叫着让我一定用润滑。”秦映南用尖锐的犬齿咬了咬我的耳朵,嗓音沙哑中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性感,“现在是学会自力更生了?”
我恼羞成怒地偏过头看这混蛋,带着颤音的话语被大开大合的抽送弄得支离破碎:“闭、唔……闭嘴!”
就算目前盥洗室里只有我俩,可万一新进来了什么人,后果显然相当严重。
“闭嘴?”秦映南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意味深长地低声道,“自己的嘴自始至终都没闭上,还敢对教官发号施令?”
怎么就自始至终没闭上了?
我皱起眉头,瞪着颠倒黑白的这人。
他勾着唇角同我对视了会儿,下半身动作渐渐慢下来,不再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而是抵在生殖腔腔口缓缓碾磨。
我好不容易习惯了之前暴风骤雨的侵犯,冷不丁迎来这刻意放缓的模式,一时之间很不适应,甚至还有点难以启齿的不满足感。
偏偏这人不仅不恢复常态,还分出一只手握住我被他操得硬起来的前面,两根手指沿着被清液打湿的冠状沟不轻不重地抚弄。
我被他玩得浑身发热,喉结情不自禁颤动几下:“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他亲了亲我脖子上的刺青,伸手挑起我沁着薄汗的下颚,“你里头那张嘴一分钟能吸我多少次……”
日!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扭过头狠狠撞向对方形状漂亮的薄唇想让他住口。
秦映南眼神一暗,动作利落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牢牢按回墙上,然后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的吻比上回温柔了太多,让我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心思,脸颊也不知怎的比做爱时还热。
……总之,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