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着眼将颤抖的喘息全部咽回喉咙里,忍痛抬手摸向后颈:“教官你这波信息素……给得挺狠啊。”
那里实在疼得厉害。
一阵阵的火辣刺痛直往中枢神经泛,我都疑心是被失控的对方生生咬出了血。
在我检查伤口的期间,秦映南一直没说话。
他扣在我后脑的手松开,骨节分明的五指转而梳理起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我好不容易从信息素紊乱引起的不适中缓过来,就听得耳畔传来句低沉的“对不起”。
我第一反应是听错了。
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对方缓缓收紧臂弯,将仍旧怔愣着的我抱了个满怀:“我很抱歉。”
除去在床上,我并不习惯跟谁这么亲昵地相拥,可推了几下又挣不开力气大得惊人的这人。
他将线条凌厉的下巴抵在我肩窝里,而后侧过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轻轻亲吻起我脖子上的鸢尾刺青:“除了信息素,我还想给你别的……”
这声音略有些沉闷,听得我心里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伸手抵上秦映南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仔细感受温度差异。
他的确实比我更烫一些。
而且越摸越烫,整个人又跟八爪鱼似的死死抱着我,硬是用体温把我先前疼出来的冷汗全捂热了。
委屈的情绪也渐渐融化在了热意里。
我迟疑着开口:“你最近易感期?”
他任由我摸,海盐味的信息素满是占有欲地包裹着我,却没流露出一丝半点的攻击欲:“……可以当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