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就是跟我父亲谈判,让这次阴暗的小动作成为最后一次,而不是成为让我所有努力付诸东流的开端。
毕竟只要他出手,羽翼未丰的我根本不具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被我牵连进来的人也会跟着倒霉。
所以让秦映南置身事外是最好的。
下颚被轻轻抬起。
这人大拇指用力摩挲着我的唇瓣,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我彻底看穿:“还装?”
我若无其事地摊手,表情分外无辜:“教官,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他抿了抿唇:“我会提出异议,并将监考时的全程录像作为证据提交上去。”
等等,这人给我监考时居然还录像?
“不需要。”我心情复杂地打断对方在我看来异想天开的发言,“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插手。”
“你自己的事?”
秦映南意味不明地低低笑了声。
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吻挟着怒意狠狠撞在了我的唇上。
唇瓣被alpha尖锐的犬牙磕出了血,齿关也在冲击力下被撞得一麻。
然而这些疼痛对于错愕到极点的我来说,都可以忽略。
这是一个吻。
哪怕再凶狠暴戾,哪怕用力得像是要把我嚼碎了咽下去,也仍然是一个吻。
而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我跟秦映南也从没接过吻。
询问的话语还没从唇齿间吐出,就被对方以无比强势的姿态尽数堵了回去。我呼吸的节奏被完全打乱,舌尖也在追逐跟狼狈逃离的循环往复中被欺凌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