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不用知道。”顾松言垂了下眼,嗓音没有刚才轻快,带了一丝落寞,“我不需要他感动,也不需要他内疚心疼,我只要他的喜欢。”
柴意远是比不过他,他喜欢现在的女朋友,也是他的初恋,但仅止于喜欢这个人想要给她快乐,但将来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想过。
太遥远了。
顾松言不一样,他认准了童倦,就要他的一辈子。
他的感情厚重压抑,大概也只有童倦那样的人能受得了并且享受其中吧,换个人可能根本无法接受这样几乎窒息的爱。
童倦翻墙去外面买了两杯奶茶,一杯不加冰的气泡水,一杯加了很多糖的红茶。
“给,男朋友。”
顾松言手一凉。
童倦冲他眨眨眼,一语双关。
顾松言想起第一次喝这个的时候,他私自将童倦根本没有的意思填上了情感,当做他在喊自己男朋友。
“是给男朋友,还是给,男朋友?”
童倦插上吸管喝了口丝滑香甜的奶茶,“不知道,随便给的,爱要不要啊我要学习了,不要打扰哥哥高涨的学习兴趣。”
学习实在比打架难受,后者折磨身体尚且能忍,前者折磨精神,使人崩溃。
“哥哥?”
童倦伸手一拍顾松言的肩膀,喜滋滋受了,“乖啊,松言弟弟。”
顾松言看他。
童倦抽回手,一本正经说:“别攀亲,我们知识分子只爱学习,不要搞那些裙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