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一时有点紧张。

顾松言将他困在怀里和墙壁之间,指尖拨了下他因为动作弄乱的领口,按在那枚鲜红的痣上,微冷的声音带着一点危险。

“你可能不知道。”顾松言压着声音靠在他耳边,缓慢地将自己曾做过的其中一个比较清淡的梦道出来。

童倦瞪大眼,烫红一点点爬上来,氤氲了满脸,仅存的那一点桀骜不驯和故意撩拨的恶作剧也瞬间染上了柔软,羞的手指都攥不上了。

“还撩吗?”顾松言敛眉问他。

童倦心脏都要从嘴里扔出去,明明不想的,可脑子却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话想象,被……被他弄到哭着求饶什么的,也太……太可怕了吧!

“未成年脑子里就在想这个!”

顾松言指尖摩挲了下他唇角,“我成年了。”

顾松言比他大了半年,对哦,已经十八了。

“成年了也不能想,那种东西……你把它忘了!”

童倦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他的梦里已经被折腾过无数遍,就觉得连呼出来的气都能烫伤喉管,急促又紧张的推了他一把。

“变态。”

顾松言松开手,“所以怕吓到你。”

童倦咬咬嘴唇,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深吸了口气,靠近他耳边,“但是还挺刺激的,松言哥哥,再等一等啊,以后哭给你看。”

顾松言一怔。

那人已经转过头去了,装模作样地拿出课本读英语。

那道微抖的嗓音送进耳朵,像是烧红了的铁签,一寸一寸烫焦他的耳膜和所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