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也不是一天到晚跟人打架的好不好!”童倦气,“哎帮个忙,杵在那儿没点眼力,拉拉链啊。”

顾松言喜欢听他支使自己,伸手帮他把身后的拉链拉上,指尖在他颈后捏了下又捏到耳垂,“既然没打架,那尾巴怎么出来了?”

“就刚才看……”童倦咬住舌尖打住,“你管我呢,让你揉就揉……等会,你每次帮我揉完都手脚无力,那我待会不是更丢人?”

顾松言收回手,“他们会不会嘲笑我不在乎,怕的话就不去跳舞了,饿不饿?”

“不行,我都回来了。”童倦自己伸手揉了下,好像不太大,也就兔子大小,灯光暗一点的话应该也没事。

“你待会护着我啊,要是暴露了我就杀了你!”

“张口闭口就威胁,作的你。”

童倦没听清,只顾着欣赏自己这新衣服了,大概是经历过了兔女郎的洗礼,他接受度变高了。

“这旗袍还挺好看。”

顾松言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虽没有凹凸有致,但腰纤细腿修长,虽然他个子高但骨架却不粗壮,偏清瘦秀气。

旗袍包裹住的身子,单薄却不干柴,平白让人想撕烂这件衣服。

顾松言喉间滚烫,不自觉动了动。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很难看吗?”童倦微微皱眉,“不然还是换掉好了,咱俩一块走,明天你就把锅全甩我头上。”

顾松言拿过一边的白毛领披肩给他搭在肩上,“好看。”

童倦略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