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做了一夜梦,累狠了,所以没什么精神,只摇了下头。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说,白长这么大个儿,傻乎乎的还不如兰泽。”

邓书仪翻出一根体温计让他放嘴里含着,“脸红成这样,要是发烧烧傻了我可不管你,就给你扔出去自生自灭当个小要饭的。”

童倦听她絮叨的间隙偷偷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睡裤一咬牙摸了把尾椎骨,光滑坚硬毫无任何毛茸茸的迹象,他一愣。

难道昨晚真的是他做梦?

他尾巴呢?

昨晚那么大一个毛茸茸的尾巴呢?

童倦不敢置信地又摸了摸,尾椎骨圆润光滑,完全没有长毛的迹象。

邓书仪看他愣神,心疼的摸摸他的脸,“倦宝,不舒服要跟妈妈讲,别硬撑着去上学,反正课程也不难,上课晚几天不要紧的。”

童倦被她惊呆了,心说就我这成绩,晚几天不要紧的?

邓书仪看时间差不多了,取出体温计看了眼,“没发烧,可能是暖气太高了焐的,也不知道把温度调低点。”

童倦“哦”了声。

邓书仪问:“喉咙疼吗?”

“不疼。”

“头?肚子?身上其他地方有哪儿疼吗?”

童倦想了想,说:“没有,哪儿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