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一瘸一拐出了门,到车上时感慨,“做一个长得好看的校霸太难了,哎张叔,当年兰陵王是不是也有我这个困扰才戴面具的?”
张叔从后视镜里看了自家少爷一眼,“……大概是吧,不过太太昨天还说您再打架就别上学了,留在家里闭门思过,兰陵王可能没有这困扰。”
童倦一伸懒腰,“那正好啊,去找我爸练兵,扛枪多帅!军装一穿,酷!”
张叔不太想打击他,隐晦说:“少爷,将军他好像……”
童倦知道自己亲爹瞧不上自己,“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睡会,到家喊我。”
吃饭的时候童倦从外面回来,拖着这个腿翻不了墙,他只好把东西团成一团,就着没关的窗户扔进顾松言房间。
他那么聪明,应该会用吧?
他才不给他写用法呢,毒死拉倒。
童倦做贼似的躲在他们家的只剩藤的紫藤花架下面看了一会果然没人探头出来,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伸手把沙发上的童兰泽拎起来举在头顶“哥哥带你坐飞机。”
邓书仪冷咳一声,“腿!”
童倦这才记起自己是个伤残,忙把童兰泽放下来顺势把他的西瓜头揉成鸟窝,气得童兰泽跳起来打他。
邓书仪坐在沙发对面,撑着手微笑看他:“倦宝。”
童倦一听她这么喊就知道大事不妙,“您好好说话,让我死的痛快点。”
邓书仪“哦”了声,淡淡说:“从今天开始,你再跟人打一次架生活费就扣一千,打烂学校的器材,赔偿费从你生活费里扣,不够的透支下月,随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