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恐怕今日来的是魔族的人,来我玄天门派,又能与尊上交手的,恐怕只有他了……”
等等,怎么魔族都出来了?
还有,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交手的那个人是谁?
顾清昀心里头默默替那个无辜背锅的黑衣人点根蜡。
“顾公子,不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原本顾清昀住在无名楼,如今无名楼已毁,应该找个新住处了。
“要不顾公子就住在……”
“住在麓院吧。”顾清昀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我毕竟是来参加拜师大会的,如今住在无名峰,已然是不妥,时间久了,恐怕遭人非议。”
“不可,尊上曾吩咐我们,要好好招待顾公子,怎么……”他一脸为难。
“这是我的想法,等尊上醒来,我会与他解释。”
顾清昀一脸主意已决的模样,最终青年派了个道童去麓院打个招呼,顺便为顾清昀收拾了一下行李。
曾经顾清昀认为,住在无名峰是一个舒适、享受且很为明智的选择,可一想到季疏白醉酒后对他方才说的那些话,他就头皮发麻,浑身又开始冒出了寒意。
手脚打断,每日每夜只能看见一人,这实在就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望见地上的季疏白,顾清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虽说他知道季疏白是因为醉酒会心性大变,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言论,但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